若被朝中有心人揪住不放,上纲上线起来,就是形同矫制了。
虽然大将军绝并不会因为这个瑕疵惩罚任弘,但在朝议论功时,你一言我一语,或许便会因此此事,让任弘最终得到的封赏打个折扣。
“这样吧。”
傅介子忽然笑道:“道远,你愿不愿与我赌一赌。”
“赌什么?”
傅介子道:“你我统一口径,就说……右谷蠡王是你擒获的。”
“但却是奉我之命放掉的。”
在任弘惊讶的目光中,傅介子公然抢功:“若他能成事,在右地掀起大浪来,这功劳归我。”
“反之,若他不能成事,私放右谷蠡王的罪责也归我,与你没有半分关系!”
傅介子眯起眼:“不是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么?敢不敢赌?”
任弘挠了挠头:“傅公,要不等些天,等确切消息传来再……”
“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