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篡位者,也活该壶衍鞮生不出子嗣,此乃天意!所以我也不是背叛,而是将本属于我的单于之位,抢回来!”
右谷蠡王醉眼惺忪地指着日逐王:“先贤掸,等事成之后,我为西单于,让你做右贤王,继我之位!”
先贤掸却只是一笑:“即不幸死,传之于我?当年我父也是如此与狐鹿姑单于约定的,然后等他一死,我就被迁到西域来做了日逐王。”
右谷蠡王不高兴了:“你不信?来,你我再饮血酒起誓!”
“酒没了。”
先贤掸却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叔父少待,我去取些酒来。”
右谷蠡王坐于帐内,先贤掸保证明日会派兵送他穿过车师国,回到王庭去,接下来的一路上,不必再遮遮掩掩,失魂落魄了。
“先贤掸一心助我,果然不能信那任弘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