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舟,怎么闹得进局子了?”开口说的是左侧的余青。他虽具体没实权,但话语权极重,家族内凡有大事必须由他的经过,余砚舟对其也是恭恭敬敬的。
“这得问我的好二叔。”余砚舟讲话题抛到右侧一脸压抑着紧张情绪的余廷冈,端起茶盏轻抿,茶汤在白玉盏中黄当初细碎的涟漪。
“这...侄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知道。”余廷冈硬着头皮地假装不知道,企图糊弄过去。
余砚舟突然冷笑,“把东西给各位长辈看看吧。”指节重重扣在木头桌面,震得杯碟叮当响。众人拿着手中的图片和口供“昨夜一行十个人,哦不对,十一个,个个好身手,铁棒、匕首还有消音手枪,如若不是我命大,这会儿怕是躺在殡仪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