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太监见殿下对此事感兴趣,便又继续笑着说,“酆大人青年才俊,族中又是清贵世家,文官中最有前途的便是酆大人,陛下爱才,否则若是以别人提这无理要求,陛下早已命人拖去打上几棍,赶出去了事,哪还容得他在这儿跪着?”
太监说着又笑叹,“听说酆大人与夭先生关系极好,这次千里迢迢回来只怕不是为了同僚之谊。”
宋听檐面色未变,“何出此言?”
太监忙道,“殿下禁足之期太久,恐怕不知外头之事,这风言风语京都都传遍了,听说酆大人早前便请旨往回赶了,那时夭大人可还未出这事,他家中正张罗着婚事,却一直未说是哪家姑娘,如今想来,怕是夭大人了,否则这亲事在即,男女有别,他跪在这处替夭大人求情算是什么事呢?”
宋听檐一路往前走,一路听着,长睫微微垂下,看不清眼中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