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拒绝,只是站起身把旁边的枕头拿过来,并排放到一张床上。
叁点半,她靠在他的臂弯里,在黑夜里抬着头直视着他的眼眸,那双含着湿意的温良眼眸。她和他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眼睛,一双隐藏着海底即将喷薄的火山,一双如同冰川下的深潭。
她的双手穿过了他的腰腹,手心贴在他的背上,她的耳枕在他的心脏之上,两具肉体隔着厚厚的衣服依偎在一起。
她想了很久,她的指甲在他的背后划着他的衣服,她问:“哥哥,你会离开我吗?”枕边人的呼吸一滞,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好像被人拆穿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他答非所问:“明天,我们要早一点去坐车了。”
渊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失落,不再言语,只是在他的怀里乖乖的睡了。不去问,就不会失望,不去想,就不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