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向四面八方叩拜时,一柱香的一小节灰燃尽颤颤巍巍地坠落,不偏不倚恰好停在了她的右手手背上。那一点灰红,带着突如其来的灼痛,让她忍不住低低“嘶”了一声。
爸爸第一个注意到,连忙上前查看,紧接着妈妈、舅母也围了过来。总是这样。长辈们惯常的保护反应,林棉平时并不放在心上,可今天却莫名有些排斥。她连声说“没事”,把香递给爸爸,自己转身走向水龙头,低头冲洗手背。
等她回来,林槿冲她竖起大拇指,笑着夸:“这回挺住了,没哭鼻子。”
那处圆形的烫伤还在隐隐作痛,林棉却只是悄悄将右手藏到身侧,脸上佯作平静,神色如常。
林聿原本背对着她,听到动静,只微微侧了侧头,对她的态度些不同寻常,像是早已看穿她那点争气的倔劲:“谁让她说了些不敬的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