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陆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这个笑也代表了自我放逐,他清醒地让自己沉沦罪恶,也清醒地背负着罪孽向夜色般的人生走去。”
于墨点点头,将剧本收好,说自己回去会再好好揣摩一下,两个人才又开始吃饭,却发现饭菜已经凉了,红烧肉黏在一起,看起来不太好吃,安陆用筷子翻来覆去地看,始终不愿意吃下去。
身侧突然递过来一碗热乎乎的馄饨,安陆扭头,猝不及防撞上了柏意的眼睛,柏意邀功似的把盖子掀开,馄饨的味道扑面而来。
安陆接过馄饨,问柏意什么时候到的。
“我到了好久了,可是安导只顾着和男主角探讨剧本,都没注意到我。”柏意语气酸酸的,却还是很贴心的把一次性餐具的包装撕开,把勺子放在了安陆手里。
安陆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柏意又说:“不许不吃,我怕凉,一直在车上抱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