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避开我,我仿佛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个不能忽略的存在,就像出门总会遇到的红灯。
因为我是如此深刻地记得,在一次母亲喝醉酒之后,她对着我悲恸又愤怒地质问:“为什么你一定要过生日?为什么?要是那天你没有要回来,我的丈夫也不会死了……”
我看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心里想:那个死掉的人,也是我的爸爸啊。
“李明鉴,别喜欢叶泊则了。”
虞听听敛起笑容,而是带着认真的劝诫道:“我把你当成朋友,不想你伤心。”
我避开她的注视,实现转移到了她肩膀上的蝴蝶结,还有远处挂起的彩带和灯。人群在狂欢,热闹如同河流,我的脚下是一座孤独的岛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