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乱党这起案子与东宫有关。
想也知道,麻烦来了。
武德使眉头紧皱,顷刻间做出决断:“把这条街堵住,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若有违抗就地杀了。店掌柜在哪里?”
属下连忙应是,又道:“店掌柜已经绑起来堵了嘴,那些伙计们都一一关在茶房里,其中有个竟敢反抗武德司办案,意图夺刀,恐与这些叛逆有私,下面的人护刀时不慎伤着他,现在……”
这些推脱之词武德使听得多了,心里不信,却也不觉得是大事,自然不会拆穿:“死了就死了,叛逆同党而已——你们一个个都守口如瓶,听见没有?”
他前半句话与后半句话指的并不是同一件事,属下心头凛然,低声应是。
武德使心如死灰。
他几乎疑心自己府里今年去佛寺捐的香油钱是不是被私吞了,开年以来,砸到自己头上的都是要命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