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扶了扶额角,才意识到自己为处理这事,急忙冲出办公室时根本就没来得及拿上眼镜,食指转而撑住额角,无语道:“你这不废话?”
尤溪抬手撑了撑镜框,目光带了几丝探究,“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姓沉?别看我,我可是刚刚才知道。”
赵雅翎知道他在扯皮,以他的人脉,想知道还从来没有失败过,但她还是勉为其难动了动嘴皮子,“刚刚。”
“哦。”
赵雅翎翻了个白眼,又问道:“我那话少的外甥女现在怎么样了?真不知道我妹怎么想的,居然把女儿交给你带。”
尤溪摘下眼镜,放在手里把玩,笑道:“你可别污蔑我,当初可是那丫头自己说要跟着我的。”
“呵,那她现在肯定后悔死了。”赵雅翎玩笑似地说了句,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尤溪扯着嘴角,话语中竟也是带着些苦涩,“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