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神色郑重,一拱手,抱拳施礼:“几个月前,因有急事,当夜便走,未及告辞,还望小姐见谅。”
方卿云没料到他会赔礼,自两人认识就没见他这般郑重过。
她气消大半,却仍道:“你要去要走,关我何事?”
石程轻轻笑了笑,走近几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馨香,心下有些发痒:“我以为小姐生气了。”
这莽汉身材高大健壮,陡然逼近,压迫得人不敢直视。
方卿云退后一小步,抵着墙柱,嘴硬说:“我……我为何要气?”
石程欺近一大步,手撑在柱子上,将她逼得无路可退,脸烧一样慌。 他低头看她,哑了嗓音:“不气便好,这几个月我日日思起小姐,忧小姐将我忘了,本需半年才归,日夜赶着,作三月而回。却不巧归来天色已深,还是耐不
住想要见小姐,我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