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头到脚都清雅沉静,即便刚才带了点怨怼的话说出来也张驰有礼,赞一句风姿绰约也不为过,就算这个词看起来矫情,那我也找不出一种比它更适合的形容。
其实他说完之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沉默了好一阵。当我在想许愿也该走了的时候,他又重新开口了。
“对了,上次谢敬洲的生日会,你怎么没来?”
我感到奇怪:“你知道我会去?”
他倒是坦然,点了点头,表情如常:“谢敬洲说,他请了你。不过最后你也没有来。听说是因为当时对面饭店的爆炸?”
想必是岳敏和谢敬洲说的,许愿又从他那里得知。
“对啊。”我心里还是存着疑惑,便没有把本来就没打算去这件事像唠家常一样说给他听。
许愿流露出一些担忧的表情:“你被吓着了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