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嘉宁被他像珍宝一样,放在了床上,黑色的长发像是海藻一样摊开在深灰色的被子上,她腿微微用力让他和自己靠的更近,手伸向他的耳垂轻揉,她依旧是带着些取笑他的意味:“那为什么上次会生病呢?小鱼小朋友?”
他沉默了一瞬,继而又笑出了声。
“洗了一晚上冷水澡,姐,我只是想你可怜我。”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继续反问她:“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温嘉宁没想到他的答案是这个,动作停顿,有点愣的看着他,直到谢行瑜脱掉她毛衣的时候她才又反应过来,脑子却已经组织不出一句言语。
他没有开灯,但是她能明显感受到,少年目光有些痴迷的望着她的身体,他声音沙哑却不急不缓的说:“可是人总是贪心的不是吗,姐,我已经被你若有似无的爱,喂得越来越贪心了,我现在,不止需要你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