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千傲薄唇抿了,眉宇竟有委屈之色稍瞬即逝,微微笑着有些责备:“昨夜最不好的时候,过去了。问晚了。”
“好些了,就好。”洛长安将桌上自己给他缝的衣衫拿起来抱在手臂上,以免被人随手丢了看着难心,她索性自己拿走不给别人扮她难堪的机会,虽然已经够难堪了,她不继续惹人嫌,微微俯了俯身,“臣妾带着臣妾做的衣服...告退了。”
帝千傲将手攥得更紧了,眼底情绪却越发浓了,她轻易就挑起他的怒火,使他险些重蹈覆辙又与她...不可收拾!
洛长安说完,便出了屋子,步至回廊,一时之间竟觉漫无目的,偌大的皇宫,绿瓦红墙,不知归处,往后再不敢和帝君谈情说爱了,太影响他政事了。
她驻足在鲤鱼池边,看着池中鲤鱼戏水,一时难以举步,微微地出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