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发出饱含泣音的急喘。
“哥,你今天说了好多话,你声音真好听,我喜欢你对我说话。”杜莫忘胳膊分开支撑在白子渊脑袋两侧,居高临下,观察他的神情,膝盖上的摩擦速度加快。
“你平时也能对我说这么多话就好了。”
她力道猝然加重,粗硬膨胀的肉茎在她的膑骨下像被挤压的充气球,饱满的肉棒中间凹陷,血管充血贲张,干净的柱身迸出鲜红狰狞的色泽。
“别……有点疼……嗯呃……不要这么大的力气,要压坏了!”
“坏不了。”杜莫忘说,“这点都受不了,还说要插子宫,哥你还得多练练。”
“我和谁练?”白子渊声音沙哑,身体震颤,殷红的眼尾上挑,斜斜地睨她,“你倒是配合一下呢?”
白子渊的手从杜莫忘的腿根一路抚上她的腰,虎口卡住她内收的腰线,手掌贴在腰侧曲线上,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