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描述很奇怪,好像他记人不是因为那人的相貌声形,而是因为那人与孟惘有多少距离、和孟惘是什么关系。
眼皮重新垂了下去,桃花眼盛着半坛笑意,语气仍淡淡,“那有什么关系,他睡觉都抱着我睡。”
“尊主不过是小孩心性,并无其他心思,谢宗师切莫想多了。”荆连冷冷道。
“小孩心性?你很了解他?”谢惟勾了勾唇角,洇湿的额发半遮住眉眼,清冷中透着股野性。
“在下在尊主身边五年,自然了解。”
“你就是他的副使?”谢惟脸色微变,像是才想起来,又明晃晃看他两眼,抬手指了指他的眼睛——
“眼睛很好看,像我。”
荆连的手骤然握紧,气息都有些不稳,“……谢惟……”
他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连敬称也不用了,直呼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