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锣鼓喧天的心跳刹那冰封,闻人懿露出受伤的表情。
禾梧却不管,只道:“既然要我风月一场,那便如你的意。”
纤细而灼热的手指捏住闻人懿的下巴,禾梧
仰头咬上他的喉结,近乎噬咬,像是某种监测。
“再射一次。”她说。
闻人懿脑中那根绷紧的弦应声而断。
再次插入她的穴,呻吟溢出湿润的唇,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一滴泪毫无征兆地从他眼角滑落。
-
次日清晨,闻人懿被一阵窸窣声惊醒。
他头痛欲裂,勉强睁开眼,看见禾梧正背对着他穿衣,动作有条不紊。
早..…闻人懿嗓音沙哑,试图坐起来,却感到腰间一阵酸软。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而床单上的痕迹昭示着昨夜发生了什么。
他大惊失色,面色涨红,嘴上结巴:“不不不是——我们、你我?”
禾梧没有回头:钱我放在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