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完成什么既定的程式一样。
这……不是雪。
我回过头,对上了那双陌生的烟色眼睛。
这……也不是凌。
他们……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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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我猛地坐了起来。
狭小的卧室里,夜光从窗户照了进来,落在古老的玫瑰花瓣上。
枕边的凌还在熟睡。他的手从我的乳房滑到了我的小腹,直压得我又是一阵尿急——昨晚睡前喝了太多荧光果汁了。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怪不得会做刚才那样的噩梦。
我幽幽地转向了凌。
长而鬈曲的睫毛,随着呼吸有节奏地微颤,被子滑到了腰部,露出了完美的六块腹肌,而三天前被刺杀的伤口只剩下一道几不可见的、淡白色痕迹。
我眯起了眼睛。
这家伙的胳膊压得我做了大半夜的噩梦,自己倒是很好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