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直当你开玩笑呢,还以为你就是负责接人的,撑死了是个中层领导……”
邦妮顺口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话音没落下,四周围喀拉拉一阵金属碰撞声,一个警卫排的皇家卫兵都把枪上膛了。
“放下放下,她是我朋友,”我赶紧跟周围挥挥手,让这些几乎把“长官荣誉等于生命”当成自然真理,现在唯一没被无节操的帝国高层污染的卫兵们放松下来,然后表情严肃地看着脸色刷白的团长姐姐,“话不能乱说啊,这要从政治意义上讲,你刚才那都算犯罪了。”
嘴上这么说着,我心中却在流血又流泪,没天理啊,路人脸怎么了,龙套气惹谁了,我陈某人自打有身份证那天起就这么个k市群众x先生的形象,高中毕业都没被老师记住名字,这有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