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愉抓着脖子左右转了转,“工作太累了,我也实在不想动弹,再说深更半夜的我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
你倒是还知道不安全。
毫无防备的对着一个没多少了解的男人说要借宿,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考虑全面成熟的人。
付聿礼觉得这真的是大大的不妥,但安愉眉眼间流露出的疲态又是真实的。
过去除了付浅,没人踏足过这里,他对外人的到来也颇为敏感。
但是今天安愉的闯入,像春季烂漫花田中的一只蝴蝶,养眼又带着勃勃生机,让这间沉闷的房子有了新的颜色。
付聿礼没再多说,起身去了客房。
这边有基础的起居用品,恰好前阵子有打扫过,将被子拿出来便可以睡。
只是被子有阵子没晒过了。
付聿礼拉开柜子,单手将薄被拿出来闻了闻,没有什么很重的味道。
他简单收拾了下,转身回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