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贷款，早晚是要还的，并且利息巨大。
而且养鬼反噬很大，把不属于阳间的魂魄加以利用本身就违背天道。
可现在的情况很有不同，那就是对方拘的鬼魂全都是自杀的，自杀灵魂不能转生只能在人间游荡，所以并不被监视在内。
林怦然现在怀疑这件事就是姜睿家里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快速敛财，甚至不惜引导无辜的人自杀。
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在沈星辰茫然的注视下。
点开了新的好友申请消息。
“我得接近姜睿，你不要生气。”
沈星辰：！
眼睁睁看着林怦然点了同意好友申请，少爷的嘴都撇成了倒弯。
气死了。
真是气死了。
但是下一秒少爷的气性就消了一大半儿，因为林怦然伸手抱了抱他，像哄宝宝一样还拍拍背。
“不要生气，我只是假装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