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魏云也已经变成了不可理喻的疯子。但叶诗平日里温和又开朗,谁也没想到她背地里其实每一口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咖啡。”程澈从自动贩卖机前端出一杯热拿铁,递给坐在住院部一楼大厅沙发上发呆的池砚舟。
池砚舟回神,接过咖啡,抿了一口,苦中带涩,不是什么好豆子。
“你说诗姐这婚姻,跟这劣质豆子有啥区别。”池砚舟叹了口气,“豆子本身质量不好,不论你怎么烘焙,怎么萃取,用各种特调香精怎么掩盖,都去不掉苦涩的本质,那种劣质的烟熏味,会无孔不入地钻入你的每个细胞,深深附着在你的身体和灵魂里,它吊着你的精神,却蚕食着你的意志。”
“如今的魏云就是失败婚姻的产物,那叶诗呢,她能坚持多久?”池砚舟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