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暂时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也同样在心里认定,许愿就是许如山的儿子。
如果真是如此,许愿的行为似乎就能有一些解释。
比如他为什么对傅炎有着那么明显的敌意,又为什么那么关注傅炎的一举一动。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似乎也都有了原因。
虽然并不知道这些消息事到如今还有没有什么价值,但多留意总还是很有必要。
我看着窗外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
下周就要过年,傅炎的治疗终于再次迎来新进展。
今天岳敏约我出去逛街,我在把傅炎送到诊所后就先离开了,也好言好语地商量让他结束了先回家。他似乎没有什么意见。
结果过了两个多小时,祝医生打电话来,说傅炎今天的状态很差,要我赶紧去诊所接他。
我着急忙慌地赶到时,傅炎裹着一条毛毯缩在沙发上,眼神有点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