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淮南低笑,瞬间又绷起嘴角,他扬起眼梢的微笑:“我解释,你觉得依照那时你的性格,我会怎样?”
不被打死,都得半死,反正最轻也得被拔掉一层皮。
江岸欲要张口的话,立即收了回去,口腔里吞咽的唾沫都带着浓烈的酸苦味。
他自认:“确实,可能我真会打死你。”
“你觉得我会送上去给你打吗?”
要说先前是噎,这次是如鲠在喉,如鱼刺卡住喉咙,江岸嗓子里火辣辣的,他嗤笑,笑的是自己:“陆淮南,咱们也算是因港南重新认识了。”
陆淮南手指掐着那杯茶,端起好几下,才稍稍抿了口。
低沉着嗓音,道:“真要是觉得愧疚,别光嘴上讲,得拿出实际行动。”
江岸勾唇:“项目我再回你一成,我拿四,四六分不能再少了。”
“三七。”
陆淮南讲话口吻利落干脆,后槽牙绷紧,咬肌从他侧脸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