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把韩金釧搂进怀里,武松便冲到了楼上:“你这狗东西!我说他怎么会知道呢,原来是你通的风报的信。”
李皂隶已经吓傻了,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武松上去就是一脚:“快说,西门庆那廝藏哪儿了?”李皂隶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武,武都头饶饶命啊!他,他去楼下解解手了。”
武松最讨厌这种软骨头,他伸手抓住腰带,手一扬扔到了楼下,然后朝茅房冲了过去。茅房里自然没有,他只好再到楼上去找。这家酒楼有点规模,大小包间十几个。
他前后找了一大圈,结果连个鬼影都没有,于是又转身奔到楼下。李皂隶已经起不来了,张着嘴狂呼救命。武松看了更加恼火,上去兜襠就是两脚。这下李皂隶不叫了,翻翻白眼便咽了气。
掌柜的一看打死人了,心里非常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