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地亲吻他,在他的身上磨着腰缓缓套弄着粗长的阴茎。
动情的水液很快地泌出,积在被长裙遮掩的裙下,暧昧地发出连续不断的水声。
和男人冰凉的体温一样,这根粗长的性器也是凉的,将李絮冰得有些发慌,每次都鼓了十分的勇气将肉棍往里坐,却又控制不住地被冰得一哆嗦,将穴肉绞得死紧。
肉棱反复磨着一块软肉,酸胀的感觉像是小虫爬过,又像是缓慢的电流在反复冲刷,她不敢再往下坐,想要避开那块软肉,只敢含着半截棒身吃弄,身体里吃着的阴茎却蓦地又涨大了一些,像要把她撑破。
李絮抑制不住地腿一软,一下子坐到了底。
冰冷的硕圆龟头严丝合缝地嵌进了柔软的宫颈口里,像是忽然被强力撑开的皮套,紧紧咬住难以再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