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阳喉咙发干,倒吸了口气,松开她的脸,嘴巴张合了下,最终什么也没说。甩上了她的门。
冯清清再也无法忍耐,扑到床上小声呜咽起来。她不愿相信陆谨阳说的,可内心却与她作对,似乎已经默默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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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黄莹最先发现冯清清不对劲,萎靡得像霜打的茄子,蔫儿吧唧。她搂着冯清清的脖子,伸手摸她额头,“怎么了?发烧了?”
冯清清泪眼汪汪地看着她,“有钱一点也不好。”
黄莹大惊失色,自言自语道:“完了,这是烧傻了。”
冯清清被逗笑,锤了她一下,“我没发烧。”
黄莹一脸不认同,两根手指捏在一起,甩了甩,举在半空像在读温度计,“四十度,都开始说胡话了,还说没发烧。”
黄莹的动作既可爱又温柔,冯清清把头埋她怀里,呜咽一声,“还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