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整个白天我都没见到任何人,因为我一直都在游戏间里面打电动,扮演一个杀手要杀掉他的目标对象。我不紧不慢,目标对象不大重要,我的玩法是在街上举着枪到处闲逛,看到一个人我就打死一个。我还站在宴会厅的二楼往下向人群开枪,人群惊慌失措地四散而逃,我就是最喜欢看到这个场景。与此同时,场内的安保或者警察会来追捕我,我有的时候能逃掉,有的时候不能。在我第六次被警察射杀之后,化装舞会的时间也到了。这一次我死得有点难看,我恋恋不舍地放下游戏手柄,我是从墙上摔下来的,手里的定时炸弹还没来得及丢出去。在从游戏间走到那化装舞会的会场时,我都还觉得自己手里拿着的不是矿泉水瓶,而就是那一枚定时炸弹。
我本来便不怎么认得清这里的人,他们一个个扮上相后我便更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