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一个叫虞潇的人在办公室捉了正着,那天,冷恪清命人打断了他一条腿,简单医治后,就被扔进了地下室,关了整整一个月。
出来以后,他的腿伤反复恶化了很多次,最终冷恪清估计也看不下去了,才将他送去医院疗养了大半年。
冷恪清随时会杀了自己,冷山一直都知道,就像他也很想杀掉冷恪清一样。
那个人偶尔对他流露出的情感他不想去深究,也不允许自己流连。
手机响了两声,冷山接起。
“冷少,很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冷山喝了口咖啡,说:“没关系,我已经醒了。”他的声线比之前要稳许多,虽然依旧是清澈温柔的,但已经褪去了曾经的青涩,变得丛容而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