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两块钱一本，要吗？”老板招呼。
方草站起身：“不……不用了。”
“不要？”齐砚问。
“嗯。”方草拉着齐砚向前走。
走过书摊，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卖饮料的小亭子。方草犹豫了一下，握了握齐砚的手：“我有点渴了。”
“那边。”齐砚指了指饮料亭。
“你去买吧，我在这儿等你，我刚才……我起来的时候脚踝震了一下，有点麻。买完水我们就回去吧。早点睡觉，明天有精神玩。”
齐砚看了看她：“好，别乱动，在这儿等我。”
回到宾馆房间，准备洗澡。
方草不顾齐砚的反对，照例用带来的剪裁好的塑料膜包住齐砚的胳膊，再用医用胶带粘结实。先帮他洗澡，自己再洗。
她拿着花洒把齐砚身上打湿，小心地避开包着的胳膊。
水流冲刷过小腹，成股留下。浅色的肉棒跳动着向上弹起。
齐砚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