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笑了笑,点头说好。
那晚,她躺在卧室,辗转反侧,一幅幅,全是他们相拥接吻的画面,他的神态,声音,重复地在脑海里上演,挥之不去。于是当时针转到十二点,隔壁的房门响了。
在此之前,她已经想好了一个略显矫情的说辞,做了个噩梦,有点后怕。
实际上这番说辞并没有发挥作用,离笙甚至都未曾过问原因,直到他们坐在同一张床上,空气宁静下来,她才小声地问:“你怎么还没睡?”
“刚才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睡得晚些。”离笙怕她着凉,给她搭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看到她眉头还未舒展,问道,“是有心事吗?”
江泠说不是,想了几秒,还是没用那个借口:“就是睡不着,想找你待一会。”
他又问是不是还在失眠,语气小心,很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