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一毫积攒起来的准备给王勃买台黑白电视的四百多块钱也被父亲偷走。
经济上的打击倒还不算致命,最致命的应该是周围邻居的流言蜚语和叔伯妯娌的冷面以对。离婚的时候,所有的叔叔,婶婶都站在母亲的一边讨伐自己的哥哥不是人,是不要脸的畜生,每一个都拍着胸脯的宽慰母亲,说“二姐,即便是你跟哥子离了婚,我们也永远当你是我们的好嫂子,我们的亲人,你就放心的带着勃儿,有什么难处你跟我们这些兄弟姐妹讲,我们会帮你的”。半年不到,曾经拍着胸脯的“兄弟姐妹”便改了态度,已然将王勃的母亲当成了外人。
仅仅是外人也就罢了,怕的是连外人还不如。据母亲有一次闲聊时告诉王勃,她怀疑偷自家鸡鸭的就是三伯,不是他亲自手动,也是他伙同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