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人我早看不顺眼了。”
慕汐闻言,微诧,敛眉道:“早?你以前便认得他了?”
裴行之眉目微挑,他自是不能说在越州时他曾命人监视过她,略略沉吟,解释道:“此前各地多有细作,且章湄江村民叛乱,原便受昌炎细作挑拨,你当日亦在场,应当知晓此事。可自兰州一战后,荣妃一派被连根拔起,昌炎本就元气大伤,按理说已难有此心布局,本王曾多次调查,却终究不得其因。”
言及此,裴行之停顿片刻,轻咳一声,略有愧色地继而道:“可因出现谢妩一事,本王心有疑惑,便遣人去把江言州的底细里里外外地翻查,然仍不得任何线索。谁知有一日,派去监视他的人竟亲眼瞧见他和昌炎人接触,本王这才想到往此方向去查,后来便翻出他乃昌炎四王子一事。”
提及江言州,慕汐唯有满腔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