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挪到了沉夏的背上,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妈妈...
这是她一个人的至宝。
美味的食物要留到最后,她舔了舔唇,神色间的阴郁稍褪。
沉夏喘完后眉梢都染上了淡粉色,像是羞涩疯长,像是酒意渐浓。
“用牙齿将对方的裤子褪下。”
沉栀俯身,将脸轻埋在对方的腿心。贝齿微露,轻轻叼起沉夏的睡裤顶部。
沉夏又饮一杯,眼眶蓄起了薄薄的雾气,面色酡红,失了素日的冷淡。
但她的神智依旧清晰。
等到一杯酒全部下肚,沉夏的睡裤也早已躺落在沙发上。
沉栀垂头便能看见正对穴缝的那处内裤上的深色水迹。
她意动,垂首隔着内裤落下一吻,望着沉夏轻眨着的大眼,夸赞道:“好乖。”
沉夏难受地哼了一声。
牌顶又被拿走一张,沉夏轻啜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