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整个人颤了一下，小腹收得紧紧的，腿间无法掩饰地夹紧。
她的脸烫得像红茶刚倒进瓷杯里，眼尾湿润，视线却不肯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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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它会慢慢退出，不留痕跡。」
「剩下的空虚与馀温，会慢慢沉进你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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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真雪伸出手，轻轻地覆上白璃的背。
她没有下新暗示，也不说话，只是用一个拥抱——像抱住受惊的猫，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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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没有抗拒。
她靠在真雪肩上，身体还带着馀韵，像刚从深水里捞上来，微微湿热。
「我……讨厌你这种催眠方式。」
她语气含着懒意与喘息的混合，像在撒娇。
「我知道。」真雪轻轻地回，「但你还是坐着不动，让我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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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一次吗？」白璃低声问。
「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