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半刻钟,他再次进来时,慕汐已为郦璟笙诊完,“陛下正当壮年,身子强健。只是近来转季,大抵是夜间起身时,不注意添衣才致略感风寒,原无什么大碍,这两日饮食清淡些便好。”
郦璟笙微惑,“不必吃药?”
慕汐莞尔道:“是药三分毒,且陛下底子强健,不用吃药,多休息休息便好了。”
裴行之闻言,又给贴身伺候郦璟笙的内侍嘱咐了两句后,这方和慕汐回了庐缃馆。
午后,裴行之照例在书房处理公牍,慕汐则在厢房午憩,两人依旧没有任何交流,旁人瞧了,只觉他们像极了在冷战中的夫妻。
事实上,裴行之亦想打破这种沉默,只是才发生了那些事,他不愿似从前那般逼迫她,他想该给她些时间去消化、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