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入职曜森,辛月每天忙的早出晚归,好久都没有痛痛快快的跑一场,运动一下了。
夜跑是他在国外那几年养成的习惯。
医生建议他进行适度的锻炼,但他无法适应人多的健身房,也不喜欢清晨户外里那些投给他的热闹的勃勃生机的目光。他更喜欢一个人在夜里默默的跑,跑到汗水淌过额角,涔涔的黏在身上。
好像只有在那个时候,密密麻麻的想念才会化成水珠,从潮热的身体里蒸发掉,变得不那么吵人了。
“他好像还是很在乎你。”
刘展的这句话,一直萦在辛月耳边,哪怕用半个多小时跑出去五公里的时速,也没能甩掉。
他真的在乎自己吗?当年他那么决绝的不告而别,单方面分手一下就是六年,他真的可以全然不在乎吗?
辛月大多数时候是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