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洒了。”他说。
“没洒。”
小孩儿死拧。
毫无缝隙地勾脖子,全身不但紧贴还腻歪,大冬天谭钺汗流浃背,正要说什么,被小远拦了话:“我就不喜欢哥哥喝酒,不都好久不喝了,反正我这样你也没法喝!以后你一喝酒我就这么缠你!变成蛇,就缠你就缠你……”说着动作一点不含糊,小远死乞白赖地把两条腿往谭钺腿上缠。
本来那个不该有动静的‘地方’就半冲不冲的,还一个劲地摩擦,谭钺万念俱灰地来了一句:“……你真他妈我冤家。”
谭钺这种丧丧的,饱含认命的口吻小远可喜欢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高兴之余又啃了他哥好几口,抿着咸咸的嘴唇,放开人。
解除酷刑,谭钺直接滑坐到沙发下,用手松了松裤子。
他全身汗都透了,连毛衣带衬衫,揪着领口呼扇,一股股热气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