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姥爷身体还硬朗吧？”
“挺硬朗的，他胃口好，每天早上都能吃一大碗卤煮火烧。”孟繁舒又道。
“那你妈……”说到这，聂老自己就停住了，“瞅我这记性。”
~
孟繁舒现在挺后悔来这一趟的，男友一直在用重新认识的审视目光打量自己。
她知道，应该很多男生讨厌女人抽烟，更何况尹鹤自己都不抽。
孟繁舒有点坐不下去了，“爷爷，台里还有点事，那我就先走了。”
“吃了饭再走呗。”
“不了不了，真有事。”
“小倩小尹，快送送小孟。”
离开聂老的视线后，孟繁舒立即低下头，态度非常顺从，她把烟交了出来，“给你吧，我不要了。”
不敢要了。
尹鹤没接，而是抓住孟繁舒的手，反复观察，根根如玉如葱，真漂亮，“不像是抽烟的手啊，身上也没味儿。”
“其实就是偶尔抽抽，我瘾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