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又想就算真的又能怎么样,再一转,觉得他该找机会杀了沈言让他讲不出这种伤人的话。
又觉得嘲讽好笑,妈妈有很多,之前的那些说杀就杀了,沈言凭什么特殊。
所有念头,都被沈言再次落下的吻终结。
脑袋空空。
沈言的唇是干燥而柔软的,被别人吻得破皮生痂的唇轻柔地印在他的眉心、眼皮、鼻尖、面颊和下巴。
法尔森心如擂鼓,不敢呼吸,沈言的吻好像亲遍了每一寸地方,除了——
他张开了嘴巴,双唇启开一条缝,下意识地渴求。
沈言慢慢靠近,来自另一个人的温度越来越明显,热的,温暖的,柔软的。
太慢了,在这犹如镜头慢放的瞬间,法尔森好像已经感知到了无数次沈言的吻。
但沈言停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着满脸通红的法尔森,挑眉,很快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