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时曾觉得一宗之主说一不二,威风得很,可真成了宗主,才发现这个位置不是权利的巅峰,而是不可推卸的责任。”陆琰辰一下一下拍着卫陌城的脊背,耐心又轻声地解释,“我终于能下定决心挣脱束缚,你该替我高兴。”
很久之前,陆琰辰手中便一直有着一封退位、并推荐新的宗主人选的密函,具体是从哪一年写下的,他本人已经记不清了。
也许是落花时节偶然间饮多了酒、亦或者是某一个怀念堕魔人的夜晚、还可能只是闲来无事而已。
总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亦不知道抱着何种心思,这封他认为没有可能用上的密函,终究没有被毁去、而是留了下来。
卫陌城身子有些发抖。
陆琰辰感受到他抖个不停,语气变得有些严肃:“你激动归激动,把你的魔气收一收,刺得我浑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