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两年前的夏夜里,她那与我过于相似的打扮与模仿的六七分的气质让我有种恐惧感。
我害怕她把哥哥抢走。
我更害怕我们的照片被公开,我已经连累我哥太多,照片公开他声名狼藉,那样我会愧疚到死的,现在的焦虑不过是那时候的万分之一。
于是剩余的日期就像海棉里的水,越挤越少,我开始不可控地因为帕罗西汀和舍曲林吃不下饭、头疼,然后瘦下去。
来英国两年天天吃秦祺雅做的饭,我本已经不那么瘦了,一直维持在八九十斤,如今竟是一天天地连着掉秤。
秦祺雅的担忧不像是伪装的:“笙笙,要不不吃药了?这样不行的。”
我拒绝了,停药后果更严重。
十一月初我又去找了一次医生,我得换药,我不能这样去见秦明月,我不能让她认为她的威胁起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