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他感受不到心在痛?
许久,温虞从情绪中脱离,扯起的笑,麻木又僵硬。
“对不起小挚,哥哥没法带你回家。”
展示柜被镶嵌在墙上,当初将腺体封在墙里的人,只把这些东西当做战利品壁画,没有想过挪动它们。
容器之间相互紧邻,毫无间隙,被彻底封死,如果温虞强行将温挚的腺体拿出,会破坏掉装着其他人腺体的容器。
他不会这样做,温挚也不会。
“你最爱热闹,继续跟他们作伴好不好?”
再次触碰玻璃后,温虞转身离开。
五分钟后,实验室里燃起一场大火,火光滔天,从地下室烧到上面的医学中心。
半个天都被烧成了火红,门口的守卫被浓烟熏起。
“咳咳!咳!怎么着火了?!”
两名守卫一对视,惊骇道,“肯定是议会长干得!得快报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