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林撇嘴:“果然一听老师说话我就头疼。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有承担风险的资本,为什么不承担?我年轻有钱,有很多试错的机会。而且,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你也没有很爱他啊,爱不就是难以自控吗,就像我现在就想每天来弧光找他,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他不喜欢我也不愿意见我,但我就想这么做。你真的爱他会对他没有期待吗?”
裴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接待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应叙皱着眉站在门外,表情不善,他的视线先是落在裴砚身上,似乎在确定裴砚有没有被欺负,然后才将视线挪到肖玉林身上,开口的声音很冷:“小肖总,差不多了,这几天在弧光坐得时间够多了,我已经联系你父亲了,他已经派人过来接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