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时,他还差点没站稳,身形晃了几下。
众臣皆惊,唯有奚吝俭佁然不动。
“且慢。”
一声苍劲的呵止教全殿都安静下来。
官家见到出列的人,表情更难看了。
提着重重的剑,教他一下也没了心情,无精打采。
“祖卿还有何事?”他道。
却见祖官人摇了摇头,对着侧边的奚吝俭道:“官家与往年相比,已是收敛懂事许多,璟王何故连这都不应?”
“理由孤已说过。”奚吝俭不屑抬眼,“若祖官人在此事上也向着官家,孤无话可说。”
奚宏深的眼里亮了一点。
连祖时这老家伙都认同自己,其他大臣也都支持自己,果然只有奚吝俭是错的。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老夫近日身体抱恙,恐怕不能再胜任工部尚书这一职位。”祖时捋了捋胡须,“老夫想在告老还乡前,为官家献上最后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