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撞击着彼此的胸膛,克莱恩极珍重地啄吻她的额头和眼睫,又从湿润的眼睫,烙印到她的颈项。
隔着皮肤,他引导着她的小手覆向还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上,就着跨坐的姿势,那大家伙在女孩小腹上顶出一个轮廓来。
普鲁士腔哑得不成样子:“感觉到了?它还在为你跳…”
仿佛为印证他的话,那性器顶端竟又涌出一股激流,浇灌在她最敏感的花核,烫得她又是一阵痉挛,仿佛铁了心要把他榨干。
她现在,由内而外感知着他。
这么想着,爱液混着他的白浊,又羞人地淅淅沥沥涌出来,吧嗒吧嗒滴到地板上。
女孩还在男人刻意延长的高潮余韵里抽搐着,过了许久,那双黑眼睛才重新聚起焦,印出金发男人的英俊轮廓来。
窗外雨声依旧,室内旖旎未散,不知何时,他们又回到了那张饱经摧残的扶手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