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吗?!”她嫌弃地用手背擦掉楚瑞年的唾液。
他双手搂着季洺的腰,像个考拉一样挂在她的身上,然后傻乎乎地笑了:“妈妈的口水最好吃了……年年最喜欢吃妈妈吃过的东西了……妈妈你像以前那样喂我吃东西好不好嘛……”
季洺托着自己负担沉重的身体艰难地向着浴室门口挪动,绝望地想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着自己喊妈妈,但这小子绝对是天生变态,性癖与众不同,和小时候她逼他解决自己的剩饭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妈妈的身体我也记住了……”楚瑞年仍然在用纯洁的口吻说着一些很恐怖的话,“年年每天都在看着妈妈呢……妈妈的每一颗小痣的位置我都知道……”
季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掠过一阵寒颤,在本能的自我保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