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这下没法装了,他顺着力道抬头。
“汪汪。”
这么叫两声,江望重新埋进晏怀瑾的脖颈。
好像在说:看吧,我是狗,所以让我埋脖颈吧。
晏怀瑾怒极反笑,被江望装小狗这招打败,他泄愤似的又扭了两下江望的耳朵,直到那只耳朵变得通红才收手。
手还没收到自己身侧,就被另一只手握住,小心裹在手心,体温偏高的指肚按上晏怀瑾刚刚用过劲的手指,细细按摩。
刺痛感慢慢消失,晏怀瑾这下才算是满意,放弃追究这人抢占他躺椅的事,陪着对方一起在躺椅里休息。
江望前段时间忙得连轴转,今天也算是来之不易的假期第一天,晏怀瑾扯过挂在躺椅扶手上的毛毯盖在了江望裸露的胸膛上,也跟着合眼歇在躺椅里。
再睁眼时,身边人已经消失了,晏怀瑾揉揉眼睛从躺椅上坐起,毛毯从胸前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