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话唤起沉韫极不好的回忆,三年前她同几人斗法,整理了秦园项目侵吞国资的关键证据给梁家对手派系喉舌南经日报。梁昱珩派人当街别停她的车将她带走,那辆新车被拖车拖到家门口砸了个稀烂,她被关了三天三夜,梁昱珩极尽手段,不留下伤痕和证据但给了她求死不能的痛苦,几波人出面说和都被挡下,直到第三天中午高烧不退才勉强放她去医院。
其实短短三年,形势已不同往日,如今跋扈如梁昱珩恐怕也不敢做出当街掳掠的事来。
季孝永有些看不惯他这么恐吓沉韫,打横将沉韫抱起,“我明早就把她送回悦来,最近风声紧,你还是少来回走动的好。”
梁昱珩整了整军装,似笑非笑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走了。
季孝永给沉韫洗澡涂药,他本来有点怕沉韫再挠他两下,但她显然被折腾到极限,已然没了找茬儿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