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枝没有回到容月渊的问题，开口问，“为什么会这么想？”
延陵瑜悄无声息的看了一眼容月渊。
这位五长老倒是意外的了解这个小疯子啊。
延陵瑜在容月渊开口回答之前抬手一礼，识趣的离开。
“不知道。”容月渊如实的开口，“直觉告诉我，应该是和你有关。”
宋以枝沉吟片刻，最后实话实话道，“确实是我，刚刚骂了两句天道。”
话音落下，闷雷再度响起。
容月渊：“……”
为什么自己丝毫不惊讶呢？
半晌，容月渊略显无奈的声音响起来，“不能这么口无遮拦。”
活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骂天道。
不过，天道没降雷劈下来只是警告一下，这还蛮让人意外的。
宋以枝点点头，“尽量。”
容月渊抬手点了点宋以枝的额头，“不是要尽量，是要一定。”
宋以枝别过头没开口。